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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贤气得梗了一下,“你有数你就坐在这里了,你想要什么样的你找到,为什么非要和周时轲死磕?”

“他周时轲哪点就让你这么放下?”

傅斯冕放下刀叉,他靠在椅背上,垂眸,“我知道。”

“您知道吗?”傅斯冕抬起,缓缓说道,“您也知道。”

如果说周家是童话,那么傅家就是另外一个极端,管是傅斯冕的父母还是旁支,个个维持表面的恩爱甜蜜,私底下烂完了烂透了。

傅斯冕的行为在他们看来,就是被理解的,甚至和周时轲在一起四年竟然还没腻,就已经很奇葩很令人可议了。

“傅氏的职员,你的长辈,你的兄弟姊妹,没有责任和义务为你承担你私人感情造成的损失,”傅贤冷冷道,“我小时候怎么教你的?你的身份注定你能随所欲,当初没有反对你和周时轲的事情已经是给了你大的自由。”

傅斯冕是这一辈中有天赋的人,他顺理成章地继承了傅氏,合该为傅氏以及傅氏所有人创造价值和利益,所以当初拿周时轲交换利益,他们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对,这都是傅斯冕应该做的。

只要能获得利益,一个男人算什么,即使是抽了傅斯冕筋扒了他的骨,那都是他应该为众人做的。

他站在傅氏家主的位置上,就注定失去随所欲的自由,注定要为他们殚精竭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