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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贱到知道自己男朋友要把自己卖了还『舔』着张脸凑上去。

了飞机,早就在出等候的司机接过两人手里的行李,周时轲突然停脚步,周时旬回身看他,“怎么了?”

周时轲没说,从外套袋里拿出手机,周时旬嘴角一弯,这个时候,该拔电卡了不是。

“砰”

只见周时轲连带着手机都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发出的声音挺的,引起了路过人好奇的目光。

周时旬走过去,揽着周时轲的肩膀带着他往前走,“果然是我弟,咱拿得起就放得。”

就像他说的那样。

北城和江城距一千多公里,不刻意制造机会,他和傅斯冕重逢遇的几率几乎为0。

一个人唱了六年的戏,最后以一地狼藉作为结束,他周时轲宛如丧家之犬,前途事业爱情,全部都在短短几天时间失去了。

拜他自己犯贱,也拜傅斯冕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