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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个月,他一闭眼,就是傅斯冕的脸,要么就是对方坐自己前神情冷漠地丢过来一沓合同。

他经常发呆,觉得自己好像还身江城,回过神的时候,看着四周熟悉的景象,想自己早就回家了。

心里那股憋闷和不舍几乎把他折磨疯了。

周时轲想到自己和傅斯冕已经彻底断了,他痛得死活来,他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头,咬着手腕闷声哭。

这是他第一次爱一个人,遍体鳞伤,血本无归。

他既痛,又恨。

他希望傅斯冕和自己一样痛,和自己一样恨。

周时旬作为家里唯一的知情人,还目睹过傅斯冕是怎么轻描淡写说要继续合同推进,他跑进周时轲的房,把反锁,把人从床上捞来。

气急败坏地问他是不是过不了?

周时轲抱住周时旬的腰,哭得像个孩子,一直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