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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一次离开了江城。

却与上一次离开时候的绝望和痛苦完相悖了,他现在是茫然,完完的茫然,甚至一开始,他疑『惑』傅斯冕是是在用死亡威胁他,可转念一想,傅斯冕总能在山底下预先做好防护措施。

这次赛车,于周时轲而言是赌局,于傅斯冕而言却是告别。

他是陪着周时轲长大,变得成熟的人,他真放手了,时隔两个月,毫无音讯,周时轲意识到,傅斯冕真的从他世界离开了。

像他一直希望的那样,希望傅斯冕赶紧滚,他得偿愿了。

这段时刻,周时轲反复做噩梦,梦见那辆蓝『色』的兰博基尼冲入山坡底下,他说己后悔了,他故意说那些伤人的话了,他长大的,他生了。

好像,真的有失去了,才客观地去看待某个人某件事情。

许多被委屈盖过去的忽略的事情,在梦里一件一件地回放,折磨着周时轲的神经。

刚在一起时,他和傅斯冕的朋友们系并亲近,他听懂江城的方言,时常对他们的调戏一无知,后来在某一天,他们这群人就再也当着他的面说方言了。

傅斯冕给他补课,实际上那时候高三,傅斯冕除了要跟着傅贤每天去公司,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还要给他划重点给他改错题,他需要在旁边陪着看着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