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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昭明没再说话。他这些年也在外面跑,一到家,免不了会有人催他成亲,祖父前几年病故了,临去前单独见过他,与他说了很多话。

祖父说让他收收心,好好找个姑娘成亲,别见天儿往外跑,北地都收复了,他也没什么遗憾了,就想看到儿孙都好好过日子。

徐昭明听了,连连点头答应,只是事到临头,他又以为祖父守孝为由绝口不提议亲之事。

他觉得实在没什么意思,就算不成亲,他也可以好好过日子,为什么非得娶一个自己不认得或不喜欢的女人,为了一纸婚书与对方共度余生?

徐昭明在甲板吹了一会的风,又开始犯困,钻回船舱补眠去了,到饭点他才再次起床。

下午阳光正好,他给船工们编了新号子,让他们闲着没事时扯几嗓子,也算是打发打发船上的无聊时光。

这次海外取材十分顺利,主要是穆大郎在海外弄了好些个据点,里头基本是迁移过来的自己人,徐昭明住在里头压根没有半点不适应,他要是想去找土着采风,也有专人陪着他去。

各地的语言可能不同,音律却是不分国界的。

徐昭明哪怕三四十岁了,心『性』也还纯粹至极,他的曲子到哪都挺受欢迎,甚至还组织同船而来的教坊“乐团”给土着们表演了精心排练的歌舞,看得土着们眼都直了,连带这次商队销售的各种货物也越发畅销。

毕竟有模特和没模特,感觉总是不一样的,看到“乐团”成员们在台上的妆容与衣饰,不少人都油然生出一种“如果穿在我身上肯定也很不错”的感觉(错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