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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瑶弯身,往咕噜噜冒着热气的炉子里丢了一些晒干了的干花叶,她托着腮,好看的杏眸里蓄着暖暖的细碎的光点,问夙湟:“那些话,都是汾坷对你说的?”

夙湟听她提到汾坷,白皙而清冷的脸颊上浮上了郑重之『色』,她颔首,回:“是,我常年生活在幽冥泽,并不熟悉六界的习俗和礼规,亦不太清楚他们的想法。”

“汾坷身为先天神灵,他对我来说,是危险和陌生的。”

“我不懂。”她身为女皇,很少说出这样的字眼,但此刻,这三个字吐『露』得无比流畅。

“方才听帝子一席话,我便更不懂了。”夙湟蹙着眉尖,声音清冷:“为何汾坷要逮着我封印,分明,我与他无冤无仇。”

“又为何,我和汾坷在一起的条件,是要离天族远一些,永不得生出和天族合并的想法?”

她跟余瑶解释:“幽冥泽皇室一脉,遵循始祖的旨意,向来以合并天族为最大的使命,无人跟我说过,为何不能如此。”

余瑶才洗漱完,衣裳松松垮垮地系着,雪白的脖颈上被热气熏出粉嫩的『色』泽,她很安静地听完了夙湟的话,伸手挽了挽垂到眼前的碎发,竭力将话说得明白些:“幽冥泽和天族血脉是至明至暗两个极端。”

“换种说法,不论是天族吞并了幽冥泽,还是你统领了天族,两族势必会融合在一起,长久相处之下,天族和幽冥种族通婚是无法避免的事,你不可能将天族数十万生灵杀/戮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