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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鎏没想着隐瞒,他看着自己虎口上一条蜈蚣模样的刀疤,沙哑着道:“那是亡妻遗物。”

“尔等出行,时时都带着这样的东西?”顾昀析衣袖一拂,那个黑『色』的坛子便凭空出现在了石桌上,一股莫名的神器威压弥漫出来,又被顾昀析的气息给尽数压制回去。

这一回,江鎏没有开口回答。

清源拳头一紧,竭力使自己的神情看上去没有变化。

他阖上了眼。

帝子这话一问出来,他就知道,这次的事情,怕是真没有那么简单。

这是母亲留下的遗物,他们从出生到现在,统共也没有见过几次,父亲不敢睹物思人,将这个黑坛放在了外祖家。

清家虽比不得江家势大,但也是从上古传下来的古老世家,底蕴深厚,所以这次,也来参加了百花会。

这个坛子,应该就是他们带来的。

他们是什么时候将这坛子给沫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