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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捕头平常没少受苏老爷恩惠,帮人做这种事,那是得心应手,当即保证苏老爷尽管放心就是。

苏萍萍则被拖到了祠堂,苏父拿来了戒尺,巴掌宽,一米长,吓得苏萍萍立马爬过来,抱着他的腿哭诉,“爹,爹,我是冤枉的,肯定是那人和苏安安串通一气,故意陷害我的,我跟他不熟,真的不熟,与他相好的是苏安安啊。”

这时,姐姐也不叫了,直接连名带姓苏安安。

呵呵,苏父气笑了,道:“好,你口口声声说你冤枉,那为何是你打点了家丁故意将后门巡防空出片刻,为何半夜去后门,又为何这个男人拉着你走时,你第一时间没有大喊大叫,你说啊。”

苏萍萍瞬间哑口无言,说不出啊,说那是为苏安安打点的,可出现在那里的却是她。

说为何不喊,怕柳亦然被发现,苏安安跑不了。

她完全无从辩解。

苏父神情阴鸷,猛地一甩戒尺,划过空气,烈烈作响,“你当真以为为父老糊涂了不成。”

家里女儿们的小心思,争点宠爱无伤大雅,但是若这心思影响了苏家的名誉和生意,那就万万不能行。

尤其是苏萍萍这一计,阴狠至此,他就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