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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不怪你也不是不可以,你上回送我的下酒零嘴,我已然吃尽,你若在送我一盒,此事就这么罢了。”我道,便是没有想要怪他,也不能轻易就告诉他。

“阿幺喜欢便好。”君泽轻笑出声,心绪比起来这楼顶之时好上不知几许。

“日后我有些事,我会试着去信任一些共同议事之人的。”我道,君泽与我说了这般多,又做了这般多事,大抵也是想让我知道这一点吧。

这一趟隐域之行,因为君泽还有花臻他们,对于有些事情,我似乎又有了不一样的认知。

君泽为姹紫楼一众地方都设了阵法,花臻便带领守护派的花氏族人趁着花玲珑和花枝月斗得如火如荼之时,将那些被花氏囚困在府邸的“猎物”一一救出,穗媛则将这些被救回来的人做了安顿。泠涯教了上官飞云一些强健体魄的方法,浅色则还在想着子怎么哄骗那泠涯喝酒。虽是这般,倒也没忘了正事,他们将花玲珑的所作所为,花氏一族的反叛之心以及修炼禁术之事公诸于众。至于我则是用秘术与冰灵说了隐域之事,冰灵也没有半丝犹豫,随即便带了魔兵赶往隐域。

隐域有这般动作,当局者看不透,仍旧沉浸在以为自己将要夺得权利的快感之中。倒是那些来自其它地域的掌事者将隐域的局势看透,有的域主不不想在淌这趟浑水,有的则是在静观其变。

“煊域邕合,殇域高邑,然域垲蛰,峭域厉刚,昶域光熙,多年未见了,难得都在隐域,本尊邀你们前来一见你们不愿,非要以这种方式才愿来见本尊,你们可真是与众不同啊!”坐在会客厅大堂之上的主坐,看着厅下花臻带进来被缚灵绳捆住,准备了椅凳不坐,纷纷单膝跪下的五人,我笑了笑慢悠悠的开口道。

好好让人去请,请不过来,非要打一架,被捆过来才甘心,几千年过去了,这些域主没一点长进便也罢了,反而是越活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