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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珏同靳久夜打了两场,到底还是比不得这个身经百战处处杀招的生死兄弟,连连败北。

只是两人打得痛快,心里那点不舒畅也消散了许多,倒也不论输赢了。

靳久夜伸手将贺珏从地上拉起来,“属下冒犯了。”

贺珏道:“你若这般客气,便是同朕生疏了。”

靳久夜不言,贺珏难得『露』了笑脸,“罢了,回勤政殿将你我二人的酒喝完。”

他拍了拍靳久夜的肩膀,手上没个轻重,靳久夜突然身体颤了颤,贺珏一下就愣了,“你……你伤得重?”

靳久夜摇头,“不妨事。”

“还说不妨事?”贺珏黑了脸,拖着靳久夜就往勤政殿走,“今夜无论你如何说,朕都不会放你走了。素来不把自个儿身子放心上,往年倒也罢了,那时候迫于无奈谁也想不到以后,如今朕做了天下君主,你还这般亡命作甚?”

靳久夜意欲挣脱,谁料贺珏死死攥着他的手腕,他也不能真的同主子动手,离了演武场,君臣有别。

勤政殿当值的宫人们见贺珏拉着靳久夜匆匆回来,连忙垂下头,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说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