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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的沈岸陪着自己的母亲在院子里聊着这些日子里的遭遇,虽然尤其是提到在武当听那一场论道的时候,那叫一个眉飞色舞。尤其是说到齐长生一人辩数人,口绽莲花之时,更是格外兴奋。而沈岸的母亲则是一直安静的听着,眉眼带笑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

“你啊!以后就不要惹乱子了!知道吗?”

听着沈岸的话,沈母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点了点沈岸的额头,嗓音温柔像是夏夜蝉鸣。

“知道了!”

沈岸被自己母亲这么一点,身形在凳子上左右摇晃着,像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一般,笑着对自己的母亲说道。

是夜,山崖学院此刻却灯火通明,不少人都在挑灯夜读。一只灵雀落入藏书楼之中,飞到了躺在书堆里,举着一本书的宋时忌身边。宋时忌见到灵雀,放下了手中的书,伸出一只手。那灵雀便轻轻一跃,落入宋时忌的手中。

宋时忌小心翼翼的打开灵雀脚上帮着的竹筒,从里面取出一封密信。打开一看之后,脸上便露出一个笑容。随手将手中的灵雀打发,又仔细的看了看手中的密信。随后起身,将密信放在一盏烛灯之上,烧毁殆尽。

随后宋时忌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一步踏出便已经走出了学院。宋时忌看着学院里的灯火,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自己的那个学生。再想到刚刚密信上的内容,最后咬了咬牙低声说道:“真是我这个当先生的欠你的!”

说完之后,伸手一招,一柄长剑破空而来,最后长剑悬停在书楼边上的半空之中。宋时忌再次踏出一步,落在长剑之上。随后长剑载着宋时忌破空而去,只留下一阵爽朗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