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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咚咚两下响,孟盼晴一脸不高兴地挤到两个人中间,叉了腰怒冲冲地盯着邓丽莎,好像要泄什么不满似的。

沈初云就搁下贺忆安一事不谈,噗嗤一笑,忙就向邓丽莎解释道:“蔡校长不是有意明年招收女学生进北大嘛,她都把这事儿给背下来了。刚才你一进来,无意中给她打断了。”

邓丽莎哪里想得到是这样孩子气的理由,捂了嘴抖着身子笑一阵,然后正一正脸色,点着头道:“好好好,我们自然是许你背的。果然也是今年了不起的一件大事,真可惜遇上我们麻烦缠身,不然我才不会这样除了一篇社评就悄无动静了呢。”

孟盼晴这才翘着嘴,得意地一笑:“为着你们忙,我又要应付期末考,都没能好好为这件事儿庆祝一番。这是我一生中,听过最明媚的一段话。”然后,眼怀无限的期待,真把蔡元培那几句简简单单的话,朗朗念了三遍。

在她看来,虽不过寥寥数语,却是几千年来最掷地有声的话。

因就含着一眶热泪,感慨道:“我以为这话,会在历史里永久地闪光,将来的人谈起教育谈起女子进步,都不会忘记这一年,都不会忘记北大,不会忘记蔡校长,不会忘记从五湖四海里汇聚起来的积攒了几千年的期盼,不会忘记这么多年来共同努力的同胞们。”

邓丽莎抚掌不迭,沈初云微笑着点点头,上前抱了一抱孟盼晴。

三个人彼此望着笑了一笑,沈初云擦擦泪花,忙收起情绪,跟孟盼晴打趣:“说归说,但是你不能绊着我们没法做事,否则就不太像样了。客人是来帮我们打扫,我们自己怎么能闲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