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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打扰。”我答道。

“不打扰也得打扰。去京城的车最早还得一个月。这一段时间你们只能在这里住下了。”

“是吗?那怎么办?明天或者说今天,我还得上班。”

“我虽然不懂上班是什么,但我知道你肯定走不了。”

“那怎么办?对了,大爷您怎么称呼?”

“噢,我是皈依村司寇,专门收留迷路且无法回家的人,村里的人都称我为白伯。你也可以这么叫我。”

随着我和白伯的聊天,天色越来越亮,但是太阳始终没有升起来,天色依然是灰蒙蒙的。

“泰伯”白伯喊道,“安排崔步青四人到齐美殿住下。”

听到白伯喊出我的名字,我着实吃了一惊,“白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噢,我们有记事,村里设有记事堂,专门有人唤作白破的看管,谁要来这儿我们都知道。”

这时一个约九十岁的老伯慢悠悠地过来,说道:“崔先生请跟我来。”

“我还有一些问题,想问白伯。”我着急说道。

“问泰伯也一样。我们之间知道的事情没有区别。你先安顿的住下,随时都可以找我。我在皈依院住着。”

“好,”我应了一声后随泰伯向山坡上走去,周围的人都散了。这时我们看见戴着脚镣的那位经过大爷,他依然面无表情的站在钟下面,没有看我们一眼。

“那位大爷为什么戴着脚镣,且从不讲话?”我向泰伯问道。

“他犯了大错,不可饶恕的大错。他已经不会说话了,他的舌头被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