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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丽莎先时一直在外围呼喊,试图让记者守好秩序,然而都是徒劳,还得是当事人完了言,人潮才能平静下来。扶了扶被挤歪的帽子,邓丽莎快步上前拉住了沈初云渗满冷汗的手。双手触到的一刹那,邓丽莎瞪着眼,有些不敢相信,言如此之精彩,看似波澜不惊的沈初云竟然紧张至此。

沈初云则回以一个艰难的微笑。

愣不多久,邓丽莎便急着要转移。

那一部分不肯轻饶的记者,立马又搭起了人墙,一个身材高壮的年轻人跳起来,急急问道:“沈先生,您的父亲在天津接受采访时说,沈家不允许有任何败坏门风的人。对此,您如何表态?”

事涉家中老父,又是如此狠绝无情之言,一口悲凉之气从心头奔了出来,差点叫沈初云迸出眼泪来。稍作冷静之后,还是没能压抑住委屈之感,声音微微地起颤来:“我的父亲与我生在不同的时代,现在正是两种观念交替之时,会有许多难以避免的矛盾和摩擦。我的态度一如既往,错的是不开明的时代,而不是时代悲剧下的任何一个人。”

见她脸色差到极点,邓丽莎忙扯着嗓子高呼:“你们再要这样挤过来,我就喊警察了!”

一位记者定睛一看,忙喊道:“这不是邓小姐嘛,是特意来接沈先生的吗?”

在旁的也纷纷认了出来,七嘴八舌问道:“现在是准备回去吗,回哪里呢?”

“沈先生现下是仍住在外长府上,还是如传言那般,搬出来赁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