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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闷着?这会儿知道害臊了?”没人应她,萧夫人也不急,含笑继续道,“先同你们说,都拧巴着不肯依,二郎这个孤拐脾气,尤其在家闹得要上房揭瓦,你爹头疼得都不肯见你。”

这算是许融第一次听到和萧家那位男主人相关的直接信息——和没听见也差不多,儿子向他求助,他的选择是避而不见。

这爹死了和活着有什么区别。

所以萧信决意要走。

他确实已没有留下的理由。

“二郎,”独角戏唱久了就有点无味了,也缺了赢家的畅快,萧夫人开始点名,“你也不小了,一个男人家,该有些担当,你把许大姑娘约出来私会,现在就一句话都没有吗?你叫大姑娘怎么自处?你岳母若来问我,我又怎么给人家回话?”

什么岳母?

许融愣了一下,然后就被这个进阶的新名词雷了个哆嗦,她忍不住转头看萧信,萧信的脸白成一块冰玉,又从中透出青来。

他咬牙仍旧不肯吭一声,许融试着揣测了一下他此刻的心情,未果——估计是气到变形。

萧信这时候终于抬头看了萧夫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