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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应当已经醒过了。

吕徽瞧着单疏临袖口沾上的一点细绒,轻轻叹了口气。

后者已经很小心,被子和用作缚手的绳子皆与她走前一致。但吕徽还留了个心眼。她在取下床帘上的绳子时,偷偷拽了些羽绒下来。

那些羽绒摆在单疏临袖子下,压在他袖口的云纹上。

如今那些羽绒被翻至衣上,除了单疏临曾经坐起身过,没有别的可能。

不过,既然他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自己的事情,那自己何必要戳穿他?

吕徽只当做没有发现,坐在床沿边,放下帘子,等苍苍进屋。

苍苍素来守时,吕徽没有等太久,大抵卯时末,苍苍打水进屋,将铜盆搁在桌上:“姑娘,您今儿怎么这样早就醒了?”

说着,她近前来,要替吕徽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