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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祯不觉得好笑,也不觉得新奇,只觉得有些一言难尽。

弘历的性子,他是有几分了解的,哪儿哪儿都不像四哥,都是隔辈遗传,有几分像皇阿玛,但跟皇阿玛比起来,弘历还差着呢。

今儿瞧见了皇阿玛的千叟宴,弘历能注意到的可能不是其中的政治意义,而是这场面的浮华。

上辈子弘历就喜欢办宴会,府中的女子也喜欢办宴会,手里的银子基本上都花在这些事情上了,压根儿就没给子孙留下多少东西。

这方面弘历跟皇阿玛就挺像的,不喜欢给子孙后代多准备些保障。

胤祯瞧这这声势浩大的宴会,触目可及,都是银子换来的,而且此次宴会由礼部承办,花的自然是国库的银子,而并非皇阿玛的私库,也不是内务府的银子。

不过这三方是谁的都无所谓了,拆了东墙补西墙,反正无论是东墙,还是西墙,如今都已经不成样子了。

他不过是几个月没见户部尚书,如今瞧着都好像是突然老了好几岁,倒是内务府总管瞧上去还安逸舒适的很,大腹便便,红光满面,明明是同样的境地,却半点儿不为银子发愁。

四哥的想法是对的,他们兄弟二人不管这事儿,直接躲出去,光是财政这一块,眼瞅着就要翻船了。

皇阿玛很难再找到一个愿意豁出去背负骂名的讨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