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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进去院子,屋里就传来一声苍老又沙哑的声音。

“是离生回来了吗?”

小离生用力提了提嘴角,佯装欢快地应了声,却没有马上进屋去,他先去水井旁用洗了把脸,把脸上的污渍洗去,拍掉衣服上的脚印。

确认一切妥当之后这才进了屋子。

“奶奶,你今天怎么样?还有咳血吗?”小离生跑到榻前,关切地询问榻上的人。

“奶奶没事,让你去换的银钱换到了吗?一会你拿银钱去李婶家换块布料回来,奶奶给你做一件新衣裳,你这件衣裳已经穿了许久了,都不合身了。”

说着榻上之上撩开床幔,招招手,示意小离生上前。

她的手很白,是魔族多年不见阳光的那种苍白,皮肤是少女才会有的娇嫩肌肤,随着小离生把床幔系在两旁,露出藏在里面的人。

柳如纭看见她的脸,惊呆了,不是她以为的老妪,而是一位妙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