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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兰波听完走神儿的空档,白楚年释放出一丝强烈的压迫信息素刺激兰波的腺体,挣开双手翻了个身,一手压着兰波平坦的小腹,另一只手强行掀起兰波腹下那一片鳍。

人类oga身体上的器官兰波都有,唯一区别是位置不同,鱼鳍下有一处正在紧张开合的淡粉色孔,白楚年记得原本这个孔只有一条细缝大小,现在却撑开了些,边缘留下了一道缝合后的细小伤口,看样子不是新伤,但一直没有愈合,反复红肿炎化脓。

一开始兰波只是突然睁大眼睛安静了下来,安静得甚至有些乖巧,悄悄伸手去遮住令他害羞的地方,脸颊不自觉泛起红晕。

但白楚年却咬紧了牙关,拨开他的手,轻声嗤笑:“被搞多少次啊这是。”

兰波愣了一下,不想就被抓住头粗鲁地强迫坐起来,白楚年像是被激怒了,压迫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散出来,冲击着oga脆弱的腺体,他像只病的疯狗一样啃咬兰波的脖颈和腺体,alpha天生的尖锐犬齿划伤了oga的皮肤,血珠在白色床单上留下细小的斑驳。

“你不活该吗?想杀了我逃出去,想不到吧,想不到吧?你乖点留在我这儿你觉得我不能带你出去?弄成这样就高兴了?!”

“那还不如我亲自上。”白楚年头脑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昏话,手劲儿没控制住,扯到了他的鳍,薄鳍被折出了一道白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