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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恶心人闹腾人就来什么。

找警察只是备个案,没查出什么来,当年没有天眼监控网络,采不到指纹,他们父子俩本来就穷,哪有时间精力去耗?每次都是不了了之。

于是父子俩轮流守夜,只是几天就受不了了。这也不是个法子,本来干活就累,晚上不睡觉哪有力气白天起来工作?

有时候出去拾荒落单了就会被人袭击,无时无刻不得安宁。

在这行,能熬下来继续干下去还干得好的总得有几分狠劲儿,叫人怕你。

爸爸去拜山头,交保护费,结交一帮兄弟,才慢慢能安稳做收益。但有时回家身上会挂彩,闹得最厉害的时候,大家是用卡车拉人去垃圾场打群架,爸爸不让他一起去,要他留个干净档案。

后来,最凶的那次打完,比过谁拳头最硬,官方实在不能再放任他们一片混『乱』,才让所有人坐下来和平地谈,定好规矩,分好利益部分,各做各的生意,划定范围,井水不犯河水。

他跟去打过一次架,自认还算能打,他们同乡会的人说要找一群最年轻能打的专负责打架,陆庸生得实在高大强壮,就想把他加进去。

爸爸推了:“他打什么架?那次就是他运气好,你看他少一只手的,哪打得过别人?”

倒是个很正当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