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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牵着宇文淳的手起身,在打帘走出寝室前,回首笑对宇文泓道:“昨儿夜里,被暖暖的大火炉,给捂好了。”

口中的乌梅丸糖,似随着女子笑语,越发甜了,宇文泓一手捂着腮帮子,心想,这下不是要酸倒大牙,而是要甜倒大牙了……

可,纵是要甜倒大牙,他也没把口中的丸糖吐出,不仅越发含吃得津津有味,还将那只抢来的乌梅糖包,好生收起。

一糖含尽,齿颊留香,心思也已想定,宇文泓抬手招来近侍承安,向他要药。

因为之前二公子曾让他找来羊肠这等行房秘物,故现下二公子主动开口提药,承安立就往行房药物上想去了,并暗暗心惊,依公子这等勇猛壮健的身体,都似无法令夫人满意,还需借助外力药物来频频持久,夫人……夫人未免也太生猛了些……

他暗暗在心里抹了把汗,关心且小心翼翼地对二公子道:“其实公子还年轻,应不太需要这药的……有时候,这种事,也需稍稍节制一些……药用多了,可能会掏空身体,对往后不好的……”

宇文泓一开始没听明白承安是在结结巴巴说什么,等明白过来了,心觉好笑的同时,又不由聚起阴霾,他回想自己糟糕的初夜表现,暗想难道他宇文泓身体是真有问题,真需要借助药物不成……

暗想片刻,不肯信自己真似阉人的宇文泓,朝承安斥道:“罗里吧嗦什么!我要的是治脸伤的药。”

承安闻言一愣,明白是自己误会了公子之意后,更加愣怔了,这治脸伤的药,之前多少年,他和沉璧姑姑等,不知劝了多少次,公子半点都不肯涂的,怎这时主动要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