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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姝不吱声,兴许是吊久了胳膊酸,于是改为坐在冰凉的木地板上背对着屋子里,她有意闷沉不说话,尖着耳朵听屋里的动静,沐青问这话的时候还不自禁地动了动尾巴。

以为对方还会继续,孰知问完这句就没有下文了,里面窸窸窣窣一阵,之后归于宁静。

迟疑片刻,白姝终还是回头望去——昏黄的烛火下,沐青正在用心誊写竹简,并未看自己这里,方才那句话不过是随意一问罢了。

那人白衣若雪,清冷出尘不带半分凡俗,明明就在眼前,却像隔了千里之远。白姝颓丧地收回视线,神情晦暗了两分,将脑袋抵在栏杆上。

沐青正在誊写的竹简是凤灵宗先祖留下来的,安平县的事没有彻底解决,她不放心,现在有时间就查一下,看能不能从古籍中参透些什么。白『毛』团子颓废地坐在地上,她起先就看见了的,但没多管,这孽障以后要走的路还长,要学的东西也多,不能老是惯着。

毕竟前路漫漫,总得自己一步一步走,失意在所难免,何况也没什么大事。

因此之后的两天,不论白姝再怎么闹脾气,不理人或是故意在跟前晃来晃去,沐青都置之不管。

白姝高傲,本想着有台阶就赶紧下,可这人非但不给,还把自己晾着,心里顿时百般不是滋味,胀涩得紧。她不亲近沐青了,每天就在外面趴着,夜深了才兀自上床睡觉,且不再挨着对方,而是居在床角的一隅,有时还会跑出去到处晃『荡』,不到天黑不回来。

然而老天成心给她添堵似的,每次出去都能听到弟子们在谈论陆傅言,尤其是去竹院时,『潮』生师兄他们几乎是拿陆傅言当楷模典范,无不钦佩这人,左一句“陆师兄”右一句“陆师兄”,满口溢美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