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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昏沉,整个安阳城内灯火阑珊, 街道两旁的树影婆娑摇曳, 微风徐徐, 一阵一阵地吹着。

客栈的小二叫上一个汉子,两人哼哧哼哧费力挑了两次热水去天字一号房, 之后又手脚麻利地送皂角进去,忙完就规规矩矩出去, 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话, 更没往那罗帐垂落遮挡的床上看过一眼。

毕竟在客栈做了这么多年工, 这里的人都机灵有眼『色』,该说甚做甚都心知肚明。

直至门关上,帐中才晃动了下, 不过也没太大的动静。

沐青仍旧被白姝抱在怀中, 接受对方传渡神力缓解灵力紊『乱』的反噬,她浑身没劲儿,脑海中『乱』糟糟, 像一团理不清的『乱』麻, 难以从过往中挣脱出来。

曾经的一切一点点变得清晰, 仿若昨日, 可到底已经过了三千多年, 时光荏苒,如今终归与那时大有不同。

耳后的微热触感逐渐向下,移到颈侧,玉白的肩上……她阖着眼没有回应, 身后的人也只字不语。

湿汗是咸涩的,却混着一股子自带的雪山松林味,一直没变过,干净而纯澈,与当初一样。白姝有些贪恋地伏在她颈窝中,朱唇在上面似有若无地擦过,让沐青忍不住僵直了脊背。

凌『乱』的白袍被剥开,搭在手臂上,仅剩一层薄薄的白『色』里衣。里衣被薄汗浸湿,紧贴在瓷白的肌肤上,勾勒出内里有致的身形线条,沐青从来都是那么孤高正经,不曾将自己显『露』出来过,着装上素来保守,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实,可白姝是尝过味的,自是知晓里头是甚样。

白姝在这人颈间落下一吻,须臾,将唇齿抵在玉白柔嫩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