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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这时,也不知是不是江纯剩余的理智起了作用,不断爬行的他,低吼一声用双拳捶地,这一拳没有元力护体,打的血肉模糊,露出森白骨节。

剧烈痛楚的刺激下,江纯的理智恢复了一些,他似是明白能够借助其他刺激,对抗来自仙幻草的渴望,于是一口咬在手臂上...

“竟然还敢违抗。”

丁玉丹脸色一沉,玉足碾压地上的仙幻草,没多会儿,那颗颗饱满的小巧脚趾上,已被绿色汁液浸染。

她得意的翘起小脚,粉唇靠近,犹如妖精吹气,把汁液气味,全部吹到江纯肺腑之中。

“啊啊啊!”

那一刹,江纯的精神世界中,巨鼎山倾塌,大地分裂。

埋在黄土之下的黑衫少年,猖狂大笑。

“不!”

洞府中的江纯,瞳孔直颤,万分不愿的张开嘴,伸出舌头,缓缓靠近那致命的仙幻草汁液...

一旦服下,他将坐实炉鼎志预言,沦为彻头彻尾的药奴。

也许是命到尽时的走马灯,江纯周围的时间流速变慢了几十倍,他看见‘自己’以极为缓慢的丑陋姿态,屈辱的向丁玉丹垂下头颅,

也看见一名身着黑衫的狂妄少年,站在自己身侧,面露虚伪的同情。

江黑啧啧有声:“你知道为什么,我能轻而易举的抗拒仙幻草,乃至世间任何诱惑,不为所动,你却做不到吗?”

“我是常人,你是疯子。”江纯奇怪的发现,自己也从躯壳中脱离,和江黑肩并肩站着。

两人的目光都看向地上爬行的‘自己’。

他们俩相貌极为相似,但气质大不相同。

江纯一身白衫,宛如风度翩翩的纯洁书生,长着张老好人的脸;

反观江黑,一身黑衫,嘴角噙着玩世不恭的笑意,眸子中似被万古寒冰覆盖,无论是看向那地上屈辱的‘自己’,亦或者抬起小脚满脸恶作剧的丁玉丹,江黑都显得冷漠无比,尽管他话语中充斥着各种极端情绪,内心始终如一片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