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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古门北的槐阳巷。

卖红薯的老婆婆正给小姑娘挑着大而金黄的烤红薯,一对双胞胎的小胖子跟着父亲,把羊肉串夹在烧饼里吃得正香,卖光盘的小伙子把箱子挂在胸前,吆喝着最新的电影。

一条红灯笼穿过整条巷子,两旁是密集的烧烤排挡,抹去了店与店的界限,吃这家的串和那家客人聊着天,是常有的事。

至味人间的烟火气,莫过如此。

一米见方的小桌子、绿扁带的小马扎,胡殊同和余大军坐在热闹的人群中。酒是一升装的大扎啤,盘子里有焦黄的鸡翅膀、酱香的鱿鱼须还有滋滋泛着油星的羊肉串、猪排骨。

见面前本是有满心的苦水要吐,这个人不是东西、那件事小人作怪等等等等,可一见面老友相逢尽快意、肉香酒美称心意,那些不开心的统统都抛到脑后了,丝毫扫兴事都不想提,只是平平素素讲讲这段时间的经历。

余大军去鹏程,胡殊同为他高兴,从前他也窥到晨星对南郊那些伙计的冷落。余大军自带一种“向心力”,这不是嘴上煽煽就能得来,而是真心实意为下面的工人兄弟该取要取、能争则争。

况且,鹏程是更高的台子,而这又是冷库大量兴建的年头,对冷库建设有造诣的人是工程行业急需的人才,凭借余大军的综合能力,那才是他大展拳脚的舞台。

“南郊这点事要是你不曾参与,我早撂挑子了,这个项目真是没看黄历,一步一个坑,踩的是真准。你之前电话里说要给南郊争点时间,要是半个月之前还有戏,现在的情况是鹏程让我重点盯一盯盘湖渔港。很快那边将派去新的监理,一旦让他接上,以明赫现在的材料设备支持,用不了三天就要走拖延补偿流程,明赫上下绝对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