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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曾经经历过一遍,也知道他同邱蝉更多的事,可为何再次听到那句话,还会生出猝不及防之感。

大概是因为自己不曾拥有,所以就格外敏感。可这些上辈子的事,要怎么跟姜初照讲呢。

我忽生出些难过,对着夜空长长吐出一口气:“不知道陛下信不信,哀家很期待,也很盼望,你能有个孩子。姜域只有邱蝉一位夫人,都能有自己的孩子了,你有二十一位夫人呢,应当比他更容易吧。”

他语气有些绝望,眼底的嫣『色』更重了一些,像极了春日景盛之时偶落于深潭边的桃花瓣,好看是好看,就是有些寒凉:“你可真『操』心,该不会真的把自己当成朕的亲娘了吧?”

我无措地『摸』了『摸』后脑勺:“纵然不是你亲娘,但给你做母后,哀家确实是真情实感的,且每一日都在努力去做好你娘亲这个角『色』,”说到这里,就满怀期待地去问他,“哀家这后母当得可还行?”

他闻言便嗤笑一声,整个人像是突然从垂死状态挣扎起来,精神都昂扬起来:“一天不气朕,你就觉得不舒坦是吗?”

我便不说话了,静默地望着他。虽然没什么带孩子的经验,但从我跟乔正堂那里便能知晓,这种时候父母说得越多,孩子就觉得越烦。

本以为这样他就能好受一些,可他却在风中扑簌了几下眉睫,哽咽着问了我一句:“所以,还是喜欢六皇叔,对吗?”

真是一个绕不过去的问题。

上辈子,姜初照就问过我好多次,是否还喜欢姜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