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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静悄悄,街道上喧闹,空调呜呜运行,凉风悠悠不绝。傅北沉默无言一会儿,到底没再激她,而是转移话题说:“16号过生日,要回大院吗?”

乔西过农历生日,七月初六,而今年的七月初六正处节气末伏,即三伏天中的最后一伏,通俗一点就叫“秋老虎”,往后一天就是七夕,凉爽的时节该到来了。

“不知道。”乔西说,没心情理会。

五年前,傅北就是在立秋那天走的,还在外地旅游的乔西曾在前一天晚上,兴冲冲地打电话回来,说十八岁生日一定要跟她一起过。

乔西有私心,想着既要一起过生日,又要一起过七夕,少女心怀情意,以为是两相和,就差捅破一层窗户纸了,孰知回来就扑了个空,连人都找不到在哪儿。

期望越大失落越大,有时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不甘,后来听乔建良说,出国留学是傅北自己选的,早就做了决定。十几岁的乔西,对傅北的畸形依恋太过越界,超出了该有的度,周围人看在眼里,即使不挑明,可也清楚怎么回事,以至于后来傅北离开了,所有人都帮忙瞒着。

只是那时的乔西不明白,乔建良委婉迂回地说:“都是为你好。”

不愿意出国留学,报考志愿那天,乔西还傻愣愣地说:“虽然不在一个学校,但是离得近,以后我有空就去找你,好不好?”

傅北怎么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