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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瞧了瞧:“没有。”

“有!就这里!”陈同凑到镜子前面指着一个小小的豁口,“看见没看见没,就这!”

苏青看着他的后脑勺,没忍住上手搓了搓他的扎扎毛:“真没有,不是剃缺了,是理发师在你脑袋后面剃了个X,你从侧边看看不全。”

“我靠!”陈同撸了两把头发,拧着脖子想看自己后脑勺,像是追着尾巴跑的傻狗子,连连感叹,“这也太社会了!”

然后掏出水笔,在苏青手腕上画了一个和他生日礼物同款的“黑帮手表”,企图从苏青这里找到大金链子和墨镜,但是没有,只好自己给自己画上花臂。

两个人像傻子一样玩起“蜜月桥牌”,输的人贴条画画,画了小猪佩奇和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的玩意儿,陈同脑门上还顶了只王八。

后来脸上手上画满了,大腿这地方有些敏感,碰了没两次就没了玩桥牌的兴致,原本想玩些“别的”,只是两张花脸相对相望,先笑了个人仰马翻,最后并肩躺在地板上,不想洗脸,也不想整成年人**相关的情|色废料,脑子里支起一张19×19的棋盘,对着虚空开始下盲棋,五子棋。

你一句我一句,玩了两三盘玩累了,懒得再记忆,陈同又耍起无赖,茶杯里沾了水的手指去揉苏青脸上的“画”,晕开两团黑灰色揉在颧骨上当腮红,在陈同嘎嘎叫的笑声里苏青只好去洗脸。

他哥水灵灵从卫生间出来,清爽得像莲池里的小白花,陈同瞧了一眼又要脸红,加上他那个新发型什么锋锐和**都挡不住,陈同愣愣地瞧了两眼,又不自在地撇开头去,扣着地板缝隙。

苏青毛巾还在手里,冰毛巾擦了擦手臂,凉快,他赤脚走在地上,运动短裤露出笔直的腿,他肤色白,脚踝上的红绳和珠子显得尤为鲜艳,落在陈同眼前的时候,陈同立马跳起来:“我也去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