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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太过冰冷,湛柯胳膊都抖了一下。他能感知到,现在陈砚不是单纯的不知所措和不耐烦,是真的生气了。

于是赶忙松开手,却还靠在陈砚身侧不肯离开。

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收不到陈砚的回答,就只能隔一会儿小声问一句“好不好”?

声音一次比一次低,绝望感一次比一次甚。

半晌,陈砚问:“你是觉得拿准了我离不开你吗?”

湛柯急忙否认:“不是,我没有这样想,我……我知道你离开我,也过得很好。是我离不开你,我拿准的是我离不开你。”

虽是夏季,早上也会吹点小风。顺着半开的窗,丝丝缕缕地飘进来,很轻,甚至推不动略显沉重的窗帘。

但房间里的人可以感受到,风轻轻柔柔地洒在身上,称不上凉爽,顶多算是舒坦。

陈砚没回答,轻轻蹙起眉头推了推湛柯胸口,声音下意识携上了责怪的调子,“热。”

没收到回答,湛柯有些失落,他听话地往后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