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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陈稼和时常不清醒,陈家的好媳妇也“任劳任怨”,只是被生活磋磨掉了一些漂亮,变成她手上的茧子。

她不再那么漂亮了,陈同长大了,偶尔也有男孩子不听话的时候,邻里们又说,虽然陈家有个能教出“天才”的孩子他妈,但还是隔壁小李家的姑娘漂亮,小李家的那个姑娘,嫁了大老板,彩礼钱四五十万呢!

为了让陈同更加听话,也为了证明自己活得更加“漂亮”,邢女士架起紧盯着儿子的相机,举起了手里的硬塑尺。

可能是为了管束他,也可能是为了发泄她自己。

陈同不愿再想下去。

他看着他妈妈搅弄着那杯“冰美式”,觉得这也没有多风光漂亮。

或许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点的期待,陈同喉咙一滚,问邢女士:“那你前两年的时候怎么不和我说。”

前两年邢女士大吵一架发疯一般把宋恬推下楼梯,然后一走了之,当时的她可没有说要带走陈同,提都没提。

邢女士搅弄咖啡的手一顿,笑了笑说:“男孩子嘛,总会有叛逆期。”

陈同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