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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可以随便的承认,当然也就可以随意的……否定!

鞠子洲可以,那么别人呢?

嬴政稍微一联想,便陷入了巨大的惶恐之中。

鞠子洲教授“生产关系”的相关知识时候,嬴政光是理解“生产关系”的含义就已经废了莫大的力气,根本就无力沿着这个思路向下延伸思考,所以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看清了世界的本质的喜悦与震撼之中,无法自拔。

他沉迷于用“关系”来界定自己与世界的联系,自己与他人的关联。

但他没有发现这种理论最根本的可怕之处。

而现在,他意识到了!

所以他开始害怕。

嬴政退了半步,仰起头惊恐看着鞠子洲。

鞠子洲温和笑着,与嬴政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