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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黑子想不明白:“那他这人可真奇怪，一年半载就来这么一趟，不是折腾？他要是真想陪着别人，还不如直接死了来的省事。”
“要是死不了呢？”阎宁道:“我今天一早查了这个叫杨旭东的生死簿，阳寿百年整。”
“阎王要他三更死，谁敢留他到五更。但要是阎王不收他，他也是求死不能。”未来的阎王对着配偶抖擞了孔雀尾巴，自吹自擂。
“那他也不可能以一个凡胎肉_体，在地府穿梭自如吧？”
“所以说，你还看出来什么异样？”阎宁问。
段黑子想了想:“我和他擦身而过，他灵体上有股怪味……我不大喜欢，像是人间的香火味。”
阎宁说:“现在人间早就不注重供奉，旁系小神族日渐败落，如今只有上头显赫世家的人，从小受人祭祀礼拜，才会有这种气息。”
“可他一个凡人，怎么可能……”段黑子忽的眼睛一直:“他该不会是……”
阎宁道:“你不是想问，为什么李铎明明不曾加害于人，却迟迟没有转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