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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攒了五年的思念与爱恋倾巢出动,是他都无法想象的失控。

“六年,”湛柯提起这个数字时,眼角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我可以给他无数个六年,只要我还活着,我这一辈都可以赔给他。”

索取?

“我求着他向我索取,他都不肯。”

“送上门去,他也不要。”

“下地狱又如何。”

“他怎么连下地狱的机会都不肯给我。”

湛征工作自打入行那年开始,就陷入终年地忙忙碌碌。

工作狂也许是从父母那遗传来的,湛征也完美的遗传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