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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惟自己大概也觉得诱『惑』力不太够,又笑『吟』『吟』招手把温修阳叫回,补了一句:“还有,我昨天晚上梦见他啦。”

温修阳当时年纪也还小,差点没翻出个白眼,幸没敢造次,忍气吞声地上去了。

他通传的时候徐霜策正高居于天极塔上打坐,温修阳跪在地上,先把宫院长手里拿着盟印的事说了,屏息等候片刻,果没见上面传任何反应。他只能又硬着头皮把宫院长换了新袍子、昨晚做了什么梦这类琐碎小事也说了,说完自己觉得荒唐肉麻,还没得及请罪,突只听前方玉座上轻轻一动。

徐霜策竟身睁开了眼睛,淡淡道:“既有盟印,就见一面吧。”

那天温修阳彻头彻尾是糊涂的,只道闭关多时的徐宗亲自下了山,摒退周遭门生弟子,一言不发地俯视了宫院长周身衣袍半晌,才转身冷淡道:“过。”

宫惟一点儿也不在徐宗的态度。他已经记不清上次两人相见是什么时候了,眼下只要再见到徐白就开,一路上脚步轻快极了,见到什么要问一问:“徐白啊,你最近在忙什么,怎么不仙盟找我呀?”

徐霜策道:“闭关。”

“闭关不是应该灵气充沛的吗,你怎么搞得这么憔悴,你上次出关是什么时候呀?”

徐霜策沉默片刻,才低声道:“二百三十六天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