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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睡到十点,乔西才醒,不过没有完全清醒,她只动了下身子,随后又合上眼睡觉。

半梦半醒时分,会感觉到时间过得十分缓慢,同样的,感受会变得迟缓又清晰,朦胧『迷』糊间,觉察到颈后有温润湿热的触感,乔西身形一僵,随即动了动,当感受到后面的人又再亲了一次,她呼吸都短暂地一滞,然后不由自主地抵到对方怀里。

傅北亦在这时就勾揽住了她细瘦紧实的腰身,细密的吻一个接一个地继续落在她颈后,再往下移,在白皙光滑的肩上吻了吻。

乔西依旧闭着眼睛,不过意识比方才清醒多了,她抬抬『臀』,往后再挪了些,几乎严丝合缝地贴合着傅北,她很享受这样的亲吻,被温柔地呵护,全身心地投入,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轻颤悸动,暖热的满足感充斥在心口。

明白她喜欢这般做法,傅北再亲了下她的肩头,然后将湿润的唇贴到她耳垂边上,用微微倦哑的声音轻轻说:“早……”

如此平和亲密的时刻,比之当年还要温情,大抵是经历了一番事,那些能放下的或是不能放下的,都不再是问题,那些隔阂与矛盾都悉数消散,谁都不会再提及。

细细想一想,都经历了那么多了,以前的事已经发生无法改变,早已是定局,当年参与了事件的人都造到了报应,连乔建良都放下,也该让这些事过去了。乔西曾经有诸多不甘心与愠怒,可这半年多以来,全都被孤寂的时光消磨殆尽,偶尔她想起老太太,记起老太太在去世的前一天让她打的那个电话,遗憾难补。

乔西睁开眼,目光所及之处都是黑暗,只有身后是温暖的,她有些贪恋这个温度,侧侧上半身,对着那个隐约可见的身形说:“早。”

傅北准确无误地捕捉住她的唇,浅尝辄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