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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乔西没在意这些话,听完就过了,亦不上心。周林一个未成年,能求助路人并把乔建良送到医院都很不错了,何况这是突发『性』疾病,哪能料得到,谁还会怪一个孩子呢。

可思及刚刚周林的话,她眉头越拧越深,不得不细细思量这些小细节,反复斟酌周林的话。

口不择言还是气急败坏吐真话?

不论是哪一种,都有点过了。

乔建良不是好父亲,不论对乔西还是对周林这个继子,都太差劲,但他也没差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至少平时一直都温言细语,物质上该给的一样不少。自打和周美荷结婚,他对周林还是不错了,在外人面前都会主动维护这个继子,在家里亦是好生对待,就没短缺过什么。

周林这意思,是喂不熟还想反咬一口。

乔西不大高兴,总之不痛快,小时候乔建良对她这个亲女儿不怎么关心,数十年如一日,这几年才终于好一点,她都从没这么说过想过,周林凭什么这么说?

怎么想都感觉是没良心的白眼狼。

她很是不悦,不过没有冲动到开门去对峙,思忖片刻还是待在房间里,直至外面没动静了才收拾收拾出去。

周林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周美荷气得想摔东西,然而瞅着时间还是得下楼给乔建良做饭送去,于是一下楼就遇见了客厅里的乔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