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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域看到他这模样便又笑出声来,手从我的帽子上拿下来,悠闲地背到身后:“这是采给阿厌的,还是采给皇叔的?”

我看向姜初照,可姜初照却没有看我。

他径直走到姜域的马车前,把红梅放进水囊,顺手把两只野鸟挂在拴水囊的绳子上,略阴沉道:“我马车上挂不下了,先放皇叔这儿。”

姜域抽了抽唇角,点头说行。

我回头看了一眼姜初照的马车。明明还是能放下的,他却偏偏把两只死鸟挂在姜域的梅花袋上。

真气人呀。

但他同样觉得我很气人。

貂『毛』帽子是他送给我的,我却让姜域『摸』。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像是藏了箭,又摄人又狠准。

年少时候,我是最不愿意看到姜初照生气的,他一生气我就觉得很难过,而且这件事好像确实是我草率了,于是主动和解:“别气啦,我也不知道你不想给别人碰这帽子啊。他就『摸』了一下呢,要不,”我思忖片刻,把脑袋递过去,“你多『摸』几下找补回来?”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也没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