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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初照好像有些忙,清早时未来给我请安。反倒是四个儿媳过来了,当着我的面,说了些祝陛下万寿无疆之类的话。

还属云妃说得最花里胡哨,什么世界上本没有路,陛下走过去就有了路;什么神仙说世界上该有光了,于是陛下就降临成了百姓的光。

说得我都很怀念初入宫时的卢美人,这还不如听酸诗呢。

“哀家发现陛下不在,你们讲得就很好,”我微笑,“尤其是云妃,希望今夜当着陛下的面,你也能发挥出现在的水平。”

云妃眉梢一跳,立马沉默下来,作乖巧文静状。

白日里天还晴朗着,到了酉时,天竟降下小雨,虽然节奏不疾不徐,但还是惹来一片窸窣。

文修允料事如神,我把蒙汗『药』往酒中倒的时候,果真手抖得像筛子一样,三包『药』落入坛口的不过半包。

好在还有烧刀子搭配着,闷倒驴虽然差了把劲儿,但闷倒他应当是足够了。

昨夜睡觉前已经把信笺放在寝殿里室的桌案上,又打开箱子把那些东西瞧了一遍。想来果儿应当能把这些东西安顿好,便安详平静地入了眠。

以为自己能一直平静呢,到此刻撑伞拎酒往长合殿走的时候才发现,我并未真正平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