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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莺忍不住问:“不疼吗?”

云韶怔了怔,眼神有些茫然:“什么疼?”顺着微莺的目光往下,落下层层叠叠的裹胸上面,手指戳了下,然后抬起头,“嗯?这不是伤,不疼的。”

微莺想想,慢慢说:“这是伤。”

云韶看着,好像不能理解的模样,像又被老师抽查的差生,努力搜索脑内的正确答案,隔了很久,才点了点头,道:“很久以前是疼的,不过现在不疼了。”

微莺对上云韶的目光。

皇帝的眼神困『惑』又不安,双手捏着袖角,很紧张的模样。双眼雾蒙蒙的,不觉得自己从小裹住胸装成男人很疼,却因回答不好微莺随的一句话,而差点落下泪来。

一时间,微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低下头,发现灯盏上有个小黑点,便拿出手帕去擦铜灯盏,靠近的时候,才发现黑点不是灰尘,而是只扑火掉的小虫子。每到夏日,这样扑火的飞虫特别多,算宫娥们拿着纱罩住灯火,也总能让这些不怕的小虫子找到机义无反顾冲入火海里。

真是不讲道理。

继续擦,一直把灯盏擦得发亮,心中却想起某个飞蛾扑火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