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漾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下文学www.20qb.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也不知姜傻狗答应了没有,我最后说着说着便撑不住了,勉强打起一丝精神洗漱完,滚回榻上倒头就睡。

后来,隐约感到有人轻抚我的鬓发,还念念叨叨的一直埋怨我:“你当真不怕气死我,什么都敢说。”

若我面对的是上辈子的姜初照,自然是不敢提孩子的;可我面对的是这一世的他,年方二十,风华正茂,什么都来得及,什么都可以想象,什么都可以提及。

所以我才放心大胆地讲了。

*

次日,我刚用完早膳,姜初照就来请安,还带着陈太医一起来了。

我用盐水漱了漱口,放下杯盏,好奇地问他:“陛下又病了?今天怎么没去上朝?”

他拎过一把椅子坐在我身侧,把手中折扇放在花几上,散漫道:“今日休沐,朕便带陈太医过来给母后瞧瞧病。”

这话叫我十分错愕:“哀家有什么病?”

他没打算讲,于是直接指挥陈太医:“别站那么远,过来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