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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渊认真回忆了一会, 也没想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见过,不过他这个年纪看过的人类多了,指不定几百几千年前看到过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不一定。确认自己最近的三四十年没有见过这张脸后, 陆渊就没有怎么在意了。

欧阳析发现陆局长盯着自己瞧,顿时有一些不自在, 感觉自己心里怂怂的。好在对方也就看了那一小会,好像也就是确认身份而已, 很快就放松了下来。

可能是陆局长身上官威太重了?欧阳析心里揣度着原因,在苏酒和陆局长讨论的过程中一直安安静静,只有感觉他们两妖怪有些想歪, 或者想复杂的时候, 作为人类的角度给了一些说法。

大概聊了两个多小时,陆渊那边才确定下来两个明天非管局内部讨论的方案。

从陆局长办公室出来的时候, 欧阳析感觉整个人都放松很多,随即就听到门侧顾惊蛰的声音传了过来:“欧阳, 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 不要随随便便和『乱』七八糟的妖怪走吗?”

苏酒在打开门的时候就感觉到腓腓存在了, 听到这句话倒也不恼, 甚至伸手搭在了欧阳析的肩上:“我和小析可熟了, 当然不是随随便便。”

莫名感觉到修罗场的欧阳析:“……”

感受到顾大佬那凉凉的目光, 欧阳析立即一个闪身, 十分表明立场地从苏酒身边蹦到了顾惊蛰身旁。习惯『性』有些讨好地对着顾惊蛰笑了笑:“只是赶巧有个想法, 苏先生来帮我问问而已。”

早已经从和苏酒的电话里了解始末的顾惊蛰低头看了眼欧阳析, 看着那装乖的表情也说不出什么凶狠的话,勉强瞪了欧阳析一眼后,就疯狂给苏酒甩眼刀子。

苏酒看着一向与世无争样的腓腓这个样子,顿时就乐了:“我就是带小析过来一趟, 不是第一时间和你说了嘛,不至于这样要杀妖的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