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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柯的第一反应是——他生气了。

他顾不上在意陈砚说的是什么,像是对那个刺耳的“滚”也毫不在乎。

他只是走过去单膝蹲在陈砚腿边,捏了捏陈砚垂落在沙发上的手。

“我愿意。”

这句誓词属于婚礼。

但让陈砚感受到这一点的并不是这句话本身,而是湛柯说这三个字是庄重又平稳的语调。

就像千千万万站在婚姻的殿堂上身着西装的男士一样。

庄严肃穆。

但却顾不上提起任何情绪。

陈砚只是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