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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底,正是天气转凉之前最后在田地里忙碌的时节,农人和奴隶们成群结队在田里劳作,地头间或散落着一些身着黑衣,头结歪髻,腰间挂着绳子的秦吏,他们大多好整以暇地看着别人给庄稼浇水,偶尔也会下到田里给一些被剃去须发的氓隶们一脚,骂骂咧咧,督促干活。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鞠子洲看着眼前劳作的景象,咀嚼着这上古时代底层人民描述自耕农生活的诗句,一缕孤寂在心间升起。

来到这个时代已经快七年了。

不知道我离开之后的县里的扶贫工作还有没有按照先前的强度继续。

山里的孩子们还在为上学而起早贪黑爬山路吗?

老人们还因为付不起昂贵的医药费而回家饮药自鸩吗?

贫困户有没有脱贫?

鞠子洲想着,感觉胸口有些压抑。

孤寂与担忧像是两只大手,从背后紧紧扼住他的喉咙。

我来到这个世界,又是为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