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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无惨不耐烦地打断了“童言无忌”的童磨,本就苍白的脸『色』此刻变得更加病态,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 梅子『色』的眼眸因为恐惧紧缩成一道竖线,鸦羽般的卷发随着他波动的情绪微微泛着些许的白。

声音阴郁似毒蛇吐信。

“你们不准给我怕。”

黑死牟有些奇怪,但他本就是一个注重阶级意识的人,骨子里仍然流着武士严谨古板的血。因此哪怕心中有所疑问, 也并没有在无惨面前表达出来,只是一如既往地端坐在下方,脊背挺的笔直如剑。

童磨托单手着下巴,彩『色』的双瞳眨了眨,最后愉快又地眯起,声音轻佻随意,好像并没有意识到顶头老板心情不佳:“嗯嗯您放心,我们是上弦,我们不会怕。”

“啧。”

猗窝座瞪了童磨一眼,懒得给他好脸『色』。

说起来鬼本来就是不是什么集体活动的生物,向来互不干扰,但像他与童磨这样观念完全对立的两个鬼倒也是少见。

最绝的是,当事人之一的童磨到现在都没发现这一点,仍然嬉皮笑脸地在他眼皮子底下『乱』晃。

事实证明,当你看一个鬼不顺眼,那么对方无论做什么都看起来极为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