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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庭颐出去不久,常溪拿着林掌柜给的两本书笺也过来了。

常月道了谢,拿着封面精致的书笺翻开来看了看,见里面的图画得挺有意思的,倒也有了一点兴趣,只是和常溪说话时,心情仍是没法高兴起来。

常溪见状,便邀常月出去花园里散散步,明为散步,不过也是为散心罢了。

这些日子常溪不是没有看出常月的心情,但旁人开解再多,最终还是需要她自己想明白才是解脱。

常月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常溪也不勉强她,只是缓慢地边走边跟她说:“你知道我是怎么想开的吗?退了那门亲事后,你也知道有多少的人都在笑话我?虽然他们都知道退亲不是我的过错,可是退亲后受影响最大的仍然是女子的名声。那段日子,我也是煎熬过的。”

若是不煎熬,原身的常溪怎会郁郁寡欢,又怎会因为心神恍惚而撞到了墙?

常月听着常溪竟然自己谈起这件事情来,不由一时怔了,看着她迟疑地问道:“那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还能怎么熬过来呢?有些人走着走着就会散,人生本就聚散无常。”常溪在池水旁的石块上坐了下来,“他齐云衡既已变心,我就是要死要活逼得他娶了我,以后的日子就能回到以前那般无忧无虑?既然是不能的,那就只能顺其自然了;既然已是退了亲,那就只有坦然地接受事实了。虽然这个过程给我带来了痛苦,但我也在这里重获了新生。眉上几分愁,且去观棋酌酒;心中多少乐,只来种竹浇花。抛开烦恼,调整自己的心情,你看我不也一样走过来了吗?”

常月听着这些话,心中有所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