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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没有再开口,车内恢复了安静,只有塑料提袋被翻动的细碎声响。

男人拿着软膏,从提袋中翻出一包棉签,将『药』膏挤在了一根棉棒上。

“这是治疗唇上裂伤的『药』膏,可能有些苦。”他道,“过来,我帮你上『药』。”

林与鹤张了张嘴,还没出声,就听见陆难道:“你看不到伤口,没办法自己涂。”

话都被人提前一步截住了,他只能放弃了这个念头。

这次陆难没有再捏他的下巴,只屈指抵在了林与鹤的下颌,轻轻上抬。

这个情形又让林与鹤忍不住想起了订婚时,对方帮他打领带的事。

男人的不少动作都会在无意间流『露』出些许控制意味,这代表他有很强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可陆难的动作又很轻缓,从不粗暴,与他那强势的占有欲略有矛盾。

林与鹤的双学位专业选的是心理学,平日里本专业内也有临床心理课程,他能从陆难身上分析出多种典型的人格形象,却很难将这些颇有对立『性』的人格统一在同一个人身上。

他学术不精,最后只好把这些统统归因成陆先生的敬业与入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