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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打碎碟子,碰巧我在跟前,血溅了上来。”云娉婷忙安抚云傅氏,“你看我,好的很。”说完忙体态轻盈地转了两圈,云傅氏还是有些疑虑的看着云娉婷。

“可不许唬娘。”云傅氏怜惜的拉起云娉婷的手,眼眉间尽是担忧,“生意场上什么都不如你重要,娘见不得你受一点委屈,明日你爹醒了,我遣流云去喊你。”

别了云傅氏,云娉婷昏昏沉沉的回了亭宜阁,莫问刚刚叠完下雨那几日淋湿的衣裙,见二小姐回来忙起身,“小姐,等着,我去给你取汤。”

她在亭宜阁的小灶上给云娉婷煲了一锅银鱼鸽子虫草汤,此刻温度适宜,正好可以喝。秋冬进补最适宜了,今日禀了云傅氏,云娉婷的饮食起居莫问可以全权做主。

趁着莫问离开,云娉婷悄悄脱下了沾血的衣裙,换了身在家常穿的淡蓝色暗花长衣。想起方才在别院中倪润之紧握自己的手,一股□□感从后背袭来,只当是做梦而已。

第二日一早,云娉婷起身只穿了身云白软缎阔袖滚回纹兰字长衣半道被莫问拦了回来,外面又加了件水绿绣金领背心,显得俏皮可爱,经过一夜的歇息,喝了补汤,今天的起色好了许多。此刻正准确去见云建业。

“爹,您好些了么?”云娉婷上前,递过一盏茶,“娘昨日说您伤了脾胃……”

“无碍,吃了风,着了凉。”云建业也不想女儿担心,“酒楼御米壳的事如何处理的?”云建业看小女儿进来,就知所为何事,心里再明白不过。此刻大女儿去了路州,自己身体不适,此刻还未起的了身。

“伙计随我将所有酒楼搜了个遍,一粒御米壳都没搜出来,昨夜又认认真真仔细查了个透,依旧没有……”云娉婷认认真真的回答,自是隐去了吐血那一段,“这肯定是有小人故意在背后作祟,故意散出谣言陷我们于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