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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着头的她仗着他看不见她的脸,那表情可是变幻莫测。

江流正等着白酒的回应呢,就忽然听到了她小声啜泣的声音,据闻她是早产,一出身就身体不好,平日里太师府的人对她宠的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外面的风稍微大一点,就可能把她吹病了,江流现在听到她这连哭也是压抑着声音低声哭的,恐怕外面那些流言还不假。

他稍显局促,“你怎的哭了?可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我只是……只是……”白酒拿着帕子又擦眼泪,“只是自小身体就不好,从小到大,给爷爷和父亲都添了不少麻烦,嫁到将军府来,公公和下面的仆人对我都甚好,我很是感动,可我也觉得甚是抱歉,大夫曾言我活不过及笄之年,现在我活着的每一天都像是偷来的,但我这身体……出嫁之前,听府中的嬷嬷说,我只怕很难为将军府开枝散叶,我心中有愧……”

很好。

白酒在心底里给自己竖起了大拇指,她把这个封建时代女性的悲哀很好的演了出来。

江流眉眼间缓和了不少,“原来你是担心这个,你可知梅园里的墓碑都是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