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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江羡鱼正跪在诸多牌位之前,他虽然负伤,但江流打他那一掌也并非是没有分寸,大夫也来看过他了,他伤的不重,并没有下人在监视他,他却也跪的笔直,全是因为他心里还在气,也还在怨。

他气白酒的诡计多端,怨父亲不愿意相信他。

“喂!”

还深陷自己思绪的江羡鱼,眼前忽的就闯入进来了一个身穿白衣,披头散发的女人,她手中提着的灯笼的光阴森森的映在她的脸上,江羡鱼理所当然的就被吓了一跳,很快,他就又看清了这个蹲在他面前的女人是白酒,他怒气就不打一处来,“你别以为我不会打女人!”

“来来来,你打。”白酒毫不畏惧的把自己另外半张好的脸送过去,没脸没皮的说道:“你现在打了我,我马上就找你爹给我主持公道,反正大家都知道你已经打过我一次了。”

“你、你……”作为一个君子,江羡鱼被白酒没有掩饰的不要脸惊到了,他只记得白酒的狠毒,却不记得白酒还有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属性。

白酒见他迟迟不动手,她又扯来旁边的蒲团,一把就坐了下去,将灯笼放在一边,她一手撑着下巴,随口说道:“我过来找你不是想和你吵架的,我是来找你商量事情的。”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江羡鱼看着她眼里不带善意,大约是在考虑如何一巴掌拍死她,再毁尸灭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