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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江流第二次走进白酒的房间,第一次进她的房间,也是因为她突然犯病昏倒了,他也顾不上男女之别便将她送了回来,这一次走进她的房间,也是因为她的病,只不过这一次她病得更严重了。

白酒靠坐在床上,她的脸上毫无血色,虚弱得就像是一根手指便能推倒她,她虚弱无力的抬眸,还未发出声音,眼角处已是滴落了两滴泪水。

江流稍顿,走到了床边,拘谨的问:“你若受了委屈但说无妨,我会为你做主。”

“我……我没有受委屈……”白酒轻眨眼,眼睫微颤,又滑落一滴泪水。

江流向来都是只和男人打交道,所以完全不知道当面对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时应该如何做,他沉默了一会儿,不自然的问:“那你此刻是为何而哭?”

“我哭是因为我觉得自己辜负了大将军和少将军的一片好心……”白酒泛白的唇瓣轻启,轻轻啜泣着道:“可我却只能不知好歹的辜负大将军与少将军的好意,我也不知为何,只要听到二少爷的名字,心中便会隐隐犯痛,继而又想到二少爷对我的冷眼相待,便会心痛的无以复加……”

她紧紧的抓着胸口的衣服,指节发白,似又是痛的厉害了。

江流维持着面无表情的神色,他的声音向来清冷,“我会和临渊说,让他莫要再拿羡鱼的事情来烦你了。”

“少将军本是一片好意,我如此不领情,少将军若是生气……”

“你且安心,临渊素来性子温和,他不是会斤斤计较的人。”